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门外明显的安静了一下。
“子吟只是一个孩子,你别想歪了。”他说。
“因为……我和他,没有你对程奕鸣这样深厚的感情。”
“我只是脚麻而已。”而且罪魁祸首是他好不好!
符媛儿看向子吟,只见子吟趴在程子同肩头,双眼流着眼泪,嘴角却冲她露出冷笑。
“医生,季森卓怎么样了?”她急忙问道。
“他们八成是想要录音,你去了之后,告诉她们,录音在我手里。”
“媛儿。”他眼里带着歉意。
她们都对展太太做了什么很好奇。
她愣了愣,他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吗,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打电话?
“符小姐,你还认识我就好,”保姆笑道,“我是来找你结算工资的。”
她拿起沙发边上的毯子,将自己裹起来。
“和她在一起?我和谁在一起都一样,不过就是个女人,能够生孩子,替我完成家族任务就行了。”
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,程子同对子吟,已经超出了对朋友,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。
妈妈也不信。